第49节(2 / 4)

会把人想得这么坏呢……”

“皇帝!你不要听这丫头胡言乱语!”始终未出声的太后看见楚莞还想攀咬他人,登时怒了:“哀家看到这场面,倒是想起几年前我过寿诞的事儿,当时也是这楚莞,说什么阿芙晕倒了,今日又在这儿狡辩,真是满嘴的胡说八道!”

对这个破坏了自己寿诞,又来给皇帝诞辰添堵的楚莞,太后十分不喜,觉得有她的地方似乎就没有好事儿!

皇帝沉吟道:“此案似乎另有隐情,朕想着还是要查一查,依母后的意思呢?”

“查,当然要查!”太后冷冷地睥睨跪着的众人:“让皇城司把他们二人和贴身的奴才都逮过去,一个个地好好查!”

话音一落,江砚和楚莞的肩头不由同时一抖,进了皇城司那种地方,不死也要掉半条命,没有人会不怕的。

“皇上饶命,太后饶命。”春溪见楚莞阴谋败露,皇城司都惊动了,扑通跪在地上:“奴婢说,奴婢说……那香囊就是为了害大公子才做的,她让奴婢去采买香料,还说……还说打马球之前必须要把香囊做出来……奴婢还看见她曾经拿着一点儿香料去找大公子的马,想是试试有没有用……”

她断断续续说出人证物证,把楚莞做的恶事交代得明明白白。

杨芙不由得一笑,她早知这个春溪是个见风使舵的货色,她在紧要关头狠狠反咬楚莞一口,也不枉废杨芙上一世对她的了解。

这番话说得楚莞脸色惨白,她头都不敢抬,瑟瑟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这……这都是楚莞这个毒妇所为!”宁忠侯生怕牵扯到自己的儿子,颤抖着喊道:“此事和阿砚无关,陛下,此事和阿砚无关啊,他一直是个懂礼的好孩子……”

皇帝把目光移向跪在地上的江砚:“江砚,你父亲说你对此事一无所知,你觉得呢?”

江砚始终一言不发地跪着,听到皇帝问他,才磕了个头艰难道:“此事……臣从一开始就知道,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看江砚直接应下,皇帝倒有几分意外,他沉吟不语,似是在思量该如何处置。

“陛下。”杨芙咬着唇,凶巴巴地看了江砚一眼,开口道:“陛下在看画的时候说过,想让天下的兄弟都友爱相助,可江砚却觊觎爵位,还敢残害兄长!这样的人只有重重责罚,才能让天下人看到不敬兄长的后果呀。”

江砚抬眸,望着端坐在椅上的杨芙,椅子宽大,愈发显得她娇小可爱,如水般的双眸仍然清澈无辜,声音也是软软糯糯的,可偏偏说出的话却如刀戈般直直地刺到人心里。

她真的对自己深恶痛绝了么?

第68章

皇帝闻言神色一滞, 不由想到方才刚说到的话,他此时最忌兄弟相争, 江砚却在风口浪尖上做出这种事!

自然是要重重惩治他, 也好给天下人做个震慑。

“此事既已查明, 就不必劳烦皇城司了。”太后看向皇帝:“怎么处置, 陛下拿主意吧!就如阿芙说的,莫要姑息了心怀歹毒, 残害兄长的小人。”

楚莞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坐在坐在高台上的杨芙,若是没有顾怀璋横插一手, 她的计划怎么会露出破绽?怎么会这般狼狈地跪在地上求饶?

可她偏偏还要落井下石!

楚莞恨不能冲上去和她拼个鱼死网破,但杨芙正满眼笑意地看着顾怀璋, 连眼角都没有瞥一眼跪在地上的她!

太后既已开了口, 皇帝更是坚定了从重惩处的心,冷冷道:“阴谋残害兄长性命,朕也容不下你们!直接杖责六十, 充军烟瘴卫!”

江砚和楚莞相对愕然, 杖责六十之后,大多数人都生死难料, 可他们即使挺过了杖刑, 迎来的也不是贴心的照顾,而是颠沛的流放,流放分为安置,迁徙, 充军三种,最严厉的是充军,充军也有烟瘴,远边,沿海三个卫所选择,江砚和楚莞的处置是充军烟瘴,是最重的流放惩处……

这摆明了是要折磨他们,要他们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