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他生什么气,您最清楚了。”
两人好不容易见上一面,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孔谌便气冲冲地离开,让他有一些难过。
孔谌去京城前,蒋德承忙于家中生意,无法亲自送他,于是便没见到他,也不晓得他正因此恼了好几日。蒋德承心里明白自己是个木讷的人,不会说好话,惹孔谌生气是常有的事,这回不是他惹了孔谌生气,但他还是很难过。
他追到了孔谌的院子,屋门就这么敞着,冷风呼呼地往里灌。蒋德承系紧了披风领子,走进屋里,将门关上,喊道:“汀芳。”
屋里静悄悄的,孔谌没应他。
孔谌酒量不似他,是早已在生意场上练出来了,眼下不答应他,应当是醉晕过去了。他念了声“对不住”,推开了卧寝的门。果不其然,孔谌就在榻边瘫坐着,双目迷蒙地盯着屋顶看。
“汀芳?”蒋德承喊道。
孔谌低下头,看向了他。
蒋德承莫名地心慌起来。
孔谌道:“峪山,你过来啊。怎么不过来?”
蒋德承向来依着他,眼下他又醉着,便又如以往一般依着他的话,走了过去。
他的手腕被抓住,一下子被孔谌拽进了怀里。
孔谌的气息都带着浓浓的酒气,醉得不轻。他们贴得极近,几乎是面贴着面,稍微动一下,唇就会擦着对方的唇。
孔谌笑起来,微微一动,唇便轻轻擦过蒋德承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