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她觉得里面肯定有不少关键的物件,可以帮助她了解以前的自己。她正准备去找钥匙,只见四庆儿又掀帘子进来了。
此时再看到四庆儿,郦子夏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忐忑道:“你怎么又来了?”
他偏偏作出东张西望的狡黠模样,忍不住又叫人怀疑他来自己的屋子是不是都有点心虚。
他看四周没有人,便从身后提出一个鸟笼式的蝈蝈笼子,里面养着一只鲜翠的宽头蝈蝈,好不喜人。他把蝈蝈笼子拿给郦子夏,道:“啊……呀……吧。”
瞧他这个意思,应该是送自己的,郦子夏犹犹豫豫接到手里,道:“你手真巧,编的这笼子比外面卖的都好。”
他咬着下唇笑了起来,孩童般谦虚腼腆的笑容,越发有些清秀招人喜欢。
郦子夏实在不能想象,这样憨态可掬又简简单单的人,夜里会和自己耍风流。
忽然明娟又掀帘子进来,撞见四庆儿,便道:“你怎么也来这儿了……”
四庆儿委屈似的扭了扭嘴,低头出去了。
郦子夏瞅了一眼明娟,并没有发现他她对四庆儿有什么敌意或怀疑。她道:“他进来送了我一个蝈蝈。”
明娟微笑道:“都是黄兰儿闹的,每年这个时候都缠着四庆儿找蝈蝈,姑娘也很喜欢,他也乐得忙活这大半天,叫姑娘高兴高兴。”
郦子夏拎着笼子又看了看里面的蝈蝈,它伏在横杆上,小拇指那么大,应该很罕见,她道:“难为他了。我并不这样的东西,一是怕它,二是怕它叫我玩物丧志。你拿出去给了黄兰儿玩吧。”
明娟接过那笼子,道:“姑娘前后真是两个性子的人,都叫明娟钦服,如今姑娘这样娴雅淑静,一定是世家女儿了。”
郦子夏颓唐一笑,不想提及自己的家世。她问道:“以前四庆儿经常来我的屋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