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人更加得意,这是他能给自己最后的尊严。
叶桉想伸手去扣除自己的腺体,束缚带束缚住了他的手脚,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咬牙承受。
眼前,先生的面容渐渐清晰,回想起以前,他躺在先生的怀里,他们一起看着天上的星星,那时候,多么惬意啊。
他的发情期,先生不在的时候,就是这样过来的,只不过这一次腺体的疼痛是过去的百倍或是千倍。
好像,先生总有办法安慰他。
他不高兴了,就带他到瑞士滑雪,去C市看海,他们一起看过电影,一起牵着手在广场上游玩。
先生真的不在乎他吗?那这些快乐的日子,又算什么?
他想伸手触碰眼前的叶鸣峥,尽管他知道这只是他的幻觉,他只是想借此缓解自己现在身体上的疼痛。
束缚带捆绑着他,他只能看着叶鸣峥的脸因为疼痛渐渐像是乱码一般扭曲,又因为疼痛使他清醒,眼前的人又渐渐清晰。
他看见先生对他笑,转眼换上了新郎的衣服和蓝学安一起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