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有晕书症,看了几页就开始打哈欠。
“岑弋。”
好不容易才把精神回归工作的岑弋抬起头看他,示意他有话快说。
“嘿嘿,”肖纷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问:“我有点困了,可以在你沙发上睡一会儿吗?”
肖纷迪家教良好,不该刚的时候都乖得让人心软。
岑弋笑了笑,右眼角下方的泪窝浅浅的显露出来,用眼神示意道:“可以,那边柜子里有毯子,自己去拿。”
其实办公室有个隔间,那是他的休息室,他有时候加班晚了也会在公司睡,但是他就想让肖纷迪睡沙发,一抬眼就能看见。
“不用不用!”肖纷迪连连摆手,在沙发上靠着小憩一会儿说得过去,拿被子出来盖着睡就有点难看了,万一有人进办公室呢!
“那你就别睡了。”岑弋道。
办公室里空调开的很足,不盖毯子就这么睡一觉起来不感冒才怪。
“……那还是睡吧!”肖纷迪绞着手指,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双开门的柜子前,轻手轻脚地拉开了柜门。
“毯子在哪一格啊?”他小声地问,眼睛上上下下扫描着,最后定格在最上面那层。
木制的隔板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支又一支干花束,花朵朝内,花枝朝外,怕别人碰坏似的,还放在最高一层,足以见主人对这些花儿的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