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经口出来,当别人都是傻的?”
“休要再来犯蠢招惹我家娘子,小心让你金吾卫都没得做!”
家主是紫袍肱骨,画春每次骂人都底气满满,觉得自己威风极了。
等画春骂完人,桑瑜也缓过来劲了,吸了吸鼻子,将方才被那少年挑起的悲伤强压下去。
她实在没用,尽管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只要一听到诸如小乖已经死去的话,她便忍不住想掉几滴眼泪。
在沉默中将差点喷涌而出的情绪压制住,桑瑜心下只觉得这人有病,理由找得实在太荒唐了。
不过倒是别出心裁,可惜都是假的。
“郎君说笑了,天色不早了,都回去吧。”
桑瑜不擅长骂人,懒得骂他,再不想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在这人身上。
谁知身子还没扭过去,对方又开口了。
“在下没有戏弄娘子,若是娘子不信,我可以说出娘子和令宠之间的一个秘密,独一无二的秘密。”
薛怀瑾知道他的话很扯淡,但他确实实在在有底气,天下再无人比他更有资格说这话了。
桑瑜被吊起了兴趣,按住了急躁的画春,幽幽地问道:“你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