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瑜被他那一连串的虎狼之词弄得心慌,瞪他道:“莫要说这等轻浮话,你不嫌丢人我嫌!”
说完噔噔上了马车不再理他,剩下薛怀瑾一人不服气地嘀咕着什么。
“哪里轻浮了,难道非得成婚了才能说这些?”
无人理会他,见聂家马车出发,他忙跨马跟上,光明正大策马跟在一旁,那春风得意的神情人人看了都偷笑。
他废话比之前更多了,话语中洋溢着少年人独有的年轻蓬勃,只听声音便知主人的快活。
桑瑜听着倒也不烦,甚至还有些兴致勃勃。
到了御街口,桑瑜下了马车,早早下了马的薛怀瑾乐颠颠地过来,挤走了阮秋来扶她。
阮秋不语,只在一旁生闷气。
桑瑜犹豫了一息,被薛怀瑾那张笑颜蛊惑,将手放了下去。
她本来只是想扶一下薛怀瑾的胳膊,但对方显然不是这个意思,一把抓住了她落下来手,紧紧攥在了手心。
不同于她冬日里手脚冰凉的毛病,薛怀瑾的掌心滚烫,倏然被握住,桑瑜先是被烫了一下,而后是无
孔不入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