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瑾想也不想地解答了他们的疑惑,引得破雨又是惊愕了一番。
“最后怎么解决的,吴七郎如何罚的?”
虽然这一下自己得以回到自己的身体中,但吴七郎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破雨又有话了,嘿嘿笑道:“那定然是有他受的,先不提其他家如何怒骂,就单论聂家,聂相公那张嘴如何毒辣,桑夫人发怒更是泼悍,还有庆王妃在,就差没立即上去把人给收拾了,最关键的是,吴七郎竟敢在圣人的秋狩上动手脚,往大了都能定他个谋刺之罪,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不过吴七郎全盘招了,圣人也知他没那个胆子,将他革职,让大理寺将人押走打了一百个板子,发配到边塞充军三年。”
“就连安阳侯也被圣人训斥教子无方,将侯爵削成了伯爵,成了安阳伯。”
“几十年的心血获得的侯爵,就这么被儿子牵累了,怕是安阳伯现在都恨不得打死这个儿子吧。”
破雨唏嘘着,自个说得起劲。
“还算凑合。”
说话的功夫,薛怀瑾已经将饭菜吃完,觉得身体都恢复了力气。
“对了,从今日开始,你们替我盯着聂小娘子,她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告诉我。”
破雨不解,下意识问道:“郎君你盯人家干嘛?聂小娘子招你了?”
薛怀瑾放下碗,睨了他一眼道:“不该打听的少打听,只管去做便是。”
“是。”
习惯了听军令的破云立即应下,示意破雨莫要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