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来,大夫请来了吗?”凤长天回过神来就看到白霓裳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凤长天收回自己已经放飞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思想,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大夫,让大夫给凤长歌把脉。
“小姐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缺了良好的睡眠,加上忧思过度,才会导致昏迷的,我给她开贴药,好好养着便是了。”大夫说完就开药去了,白霓裳看着白了脸色的凤长歌,忽然想起自己就会把脉,怎么就傻乎乎的跑去请大夫去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白霓裳,刚刚在看到凤长歌晕倒的时候,白霓裳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张,自然是别人说了什么便做什么的,也不知道是谁让她去请的大夫,她可不可以撕碎了那个人的嘴巴?不过要是让白霓裳想起来说请大夫的人是月镜宸,估计就没有这个胆子了。
“大夫慢走!”凤长天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看着白霓裳满脸的惊讶,他好像是记得白霓裳会把脉的,怎么今天想着去请大夫去了,他很想问为什么,但是终究没有问出来,他真的很怕被白霓裳收拾了啊!
白霓裳似乎是知道这个人在好奇什么东西,但是原谅白霓裳实在没有为他解答的心情,脱了鞋子就在凤长歌的身边躺了下来。她这几天也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睡着了的时候她就会想起奶娘来,想着想着就睡不着了,这会儿,能在凤长歌的身边好好休息一下也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毕竟凤长歌也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
看这两人和谐的样子,风长天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凤长天就出门去了,贴心的帮着两个人把门关好之后,凤长天就离开了。可能有个问题凤长天是一直没有意识到,那就是白霓裳已经不拒绝在他的面前,展现出自己不可能在其他人前展现的一面了。
这一点白霓裳自己可能也没有意识到,但是当白霓裳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再说月镜宸刚回到辰王府的时候,宫里来的圣旨就到了,月镜宸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因为眷恋凤长歌的温柔而恋恋不舍的不愿意离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辰王在禁足期间表现良好,今撤去府门口士兵,免其禁足惩罚,但因三月期限未满,辰王仍不得参与朝政,钦此!”千公公宣读完圣旨之后,就将圣旨交到了月镜宸的手里。
千公公一般很少会亲自去送圣旨,这也从另一方面代表了皇上对月镜宸的宠爱。月镜宸领旨后,千公公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走到月镜宸的身边,将他扶起来之后,就往辰王府里面去了,看样子是有话要跟月镜宸说的。
“不知道千公公还有什么指教,不妨直说。”月镜宸和千公公走了一路,也没有听到千公公说上一句话,不免有些疑惑,这个人特意从皇宫里面过来,总不至于就是想要自己陪着在辰王府里面逛一逛吧?
“指教倒是不敢担当,只是辰王知不知道有一种毒叫做,臧海之毒!”千公公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月镜宸,目光之中透着冷冽,似乎什么都没说,有似乎说了很重要的话,月镜宸心中有些了然,点点头将千公公送出门去了。
臧海之毒,是一种西域流传到霄月国里面来的奇幻之毒,很少有人明白这个毒究竟是怎样制成的。能见此毒的人世上也是少之又少,且该毒无色无味,很难被辨别出来。千公公今日跟自己说起此毒,究竟是想说明这个毒跟母后的死有关,还是让自己小心防备着?
一时之间饶是月镜宸也没有明白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千公公是不会无缘无故就透露这样的消息给他的,看来自己还是要警醒一些的才是。月镜宸看着天气晴好的样子,忽然又了出去走走的欲望,刚跨出辰王府,就看到马车从远处朝着自己驶来,在辰王府门口停下之后,下来的人竟是风长歌。
“你怎么回来了?”月镜宸走到凤长歌的身边,牵着凤长歌的手走进辰王府里面,刚刚想要出去走走的念头在看到凤长歌出现之后,瞬间便消失了,没有什么事情是比陪着凤长歌还要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