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对,派人盯紧了些,看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到时候再动手也不迟。你也别见风就是雨的,这小小的凤王府还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随随便便吃了一些,萧燕就起身去了小书房,被禁足的这几日,萧燕都是这样度过的。虽说日子无聊了一些,可还算不错,毕竟晚上凤言廷都是来了她这里的。凤言廷本就恩宠她一些,知道她被母亲罚了禁足,更是心疼的不得了,推了很多聚会,早早就回来陪她了。这大概也是意外收获,恐怕凤长歌没有料到这一点吧!
对于院子外面出现的人,凤长歌根本没有在乎,萧燕既然敢下毒,自然是有着十足的把握的。而她长年待在凤王府,根本没有学过医术,就算她哪天发现了凤长钺身上的毒性已除,也绝对不可能怀疑到她的身上来。
治疗了这么多天,凤长钺身上的毒性算是全部清楚了。只是,为了让凤长钺看起来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白霓裳还是配置了一些药物,让秦朝华每日给凤长钺服用。并说明了没有毒性,不过是强筋络的药物而已,至于信不信吃不吃,那是她自己的事情。
秦朝华听着奶娘传达过来的凤长歌的原话,手里拿着描金丝的瓷瓶不知道作何打算。秦朝华不傻,也明白凤长歌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搞出这样一出戏来糊弄自己,她要是真的不想让凤长钺好,任他自生自灭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将人救活?
想到我这里,秦朝华有了决定,她应该选择相信,或许在这偌大的凤王府之中,她现在唯一能够相信的人应该就是凤长歌了。毕竟,凤长歌现在的身份,应该算是她儿子凤长钺的救命恩人。
“按照大小姐说的,每日让长钺服下。”秦朝华将自己手中的瓷瓶交到奶娘手里,抚了抚鬓角的头发,站起来,将正在院子与奴婢们玩耍的凤长钺叫到自己的身边,温柔的抚摸着凤长钺的头顶,就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
若是说嫁进凤王府绝非秦朝华所愿这样的话,众人一定是觉得自己在骗人的。可是秦朝华虽然仰慕凤言廷,但是对嫁入凤王府却绝对是没有想过的。是,她承认在见到凤言廷的时候,她便倾心这个男人了。
可是,事情并不如自己预想的那般顺利。在见过萧燕之后,她就明白,凤王府的生活决计不会像自己梦中所想的那般顺利,也不会像梦中幻想的那样琴瑟和鸣。可是婚期终归是定下了,她不过是个庶女,又有什么权利反对主母给自己定下的婚约呢?她能够做的便是认命!
以前总觉得自己就这样过了,可当长钺出生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在凤王府的生活将会更加的如履薄冰。好在长钺还小,自己也时常巴结萧燕,在府上的日子倒也算过的去。
这么久了,秦朝华其实一直没有想到萧燕会看不惯长钺,偷偷的对他下手。要不是凤长歌帮着自己,恐怕长钺就会无声无息的从她身边里离开了。
“秦侧妃,奴婢想不通,小少爷不是已经好了吗?为何还要吃这些?”奶娘有些不忍心,小小的凤长钺遭受的已经够多了,为何还要承受这样不必要的麻烦?
“你以为当萧燕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放过长钺吗?为了长远的打算,我们也必须这么做。虽然现在长钺会辛苦一点,但是以后若是有出人头地的机会,这样的辛苦便不算什么了。”
秦朝华让凤长钺自己去玩了,有些话能够不让凤长钺听见那是最好的,不需要他承受的东西秦朝华希望都能将他挡掉,他日若是走出凤王府,这孩子想必会更快乐一些吧。
秦朝华都已经这样说了,奶娘又何尝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可怜了小少爷遭了着无妄之灾,生在侯门王族的孩子成天的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有些事情不能说,更不能做。如今,他们最大的能耐不过是保留小少爷最后的一点纯真罢了。
“晚上,你准备一下,我要悄悄的去一趟凤长歌那里,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绿鸢。”看着和往日一无不同的儿子,秦朝华心里不知该作何感想。这几天她一直在想,萧燕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可是无论怎么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