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若是他的话,要对我和锦凰不利,应当是轻而易举。但为什么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只是试探,甚至恐吓,却没有实质上的行动呢?”
月镜楼眸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说话。
凤长歌笑了笑,说道:“让你看笑话了,不过自打我这次回宫,这宫里的变化,倒真是让我诧异。”
月镜楼道:“或许,等到皇上回来,一切就会恢复了,现在只是皇上不在,才叫那些人钻了空子。”
“希望如此吧。”
月镜楼觉得凤长歌话语中有一种惆怅之意,心中有些疑惑,但没有问下去,而是恭敬地问道:“皇嫂可用臣弟帮忙追查此事?”
“你若有时间,本宫自然是愿意的。”凤长歌道:“只怕这点小事,让东阳王费心有些大材小用了。”
“皇嫂这是哪里的话。”月镜楼笑着道:“您跟皇上,说起来就是我们的大家长,这件事说到底,也是我们的家事,臣弟自然是义不容辞。”
凤长歌点点头:“既如此,那便麻烦你了。”
月镜楼十分高兴地道:“夜深露重,皇嫂快些去歇了吧。”
凤长歌点头应了,带着一众人回了寝宫,桃夭点起灯来,凤长歌双拳掩在袖中,神情看不分明。
“娘娘,您怎么了?”桃夭问道。
“我是在想,东阳王……”
桃夭有些疑惑地看着凤长歌道:“东阳王怎么了?”
凤长歌摇摇头:“没什么,希望是我多心了。”
凤长歌总是觉得东阳王有些异样,但具体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她仔细回想了一遍,或许是月镜楼太过详细的心路历程,让她觉得有些不自然吧?正常的情况下,一个人会把自己为什么会来解释得那样具体吗?凤长歌摇摇头,说道:“安置吧,很晚了。”
“是,娘娘。”
这一夜,注定了凤长歌无法安枕,不过总算是黑夜过去,百日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