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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查出来她为什么变脸的?

估计是她哥哥。她哥哥查到了我,这事qíng无所谓,但他可能对她说了什么,她就变了态度。大伯含糊地说道。

再怎么变,xing格摆在那儿。你别松懈了,继续做。老三家那公司多少钱,还有那小丫头片子,一次xing三十万,每年还有十万块呢!她才多大点人啊,拿那么多钱,也不怕烂了手。舒老头愤恨不平。

爸,我还查到了件事qíng。大伯压低了声音。

什么?

就最近,那丫头片子又做了什么东西卖掉了,起码六位数,可能要七位数。大伯嘟囔道。

他请的私家侦探是查那种婚外qíng之类的,商业机密是另个圈子的工作,人家顶多听一句嘴,再给大伯推荐个商业间谍,那钱花得可就海了去了。六位数金额,即使不是授权费,而是一次xing的转让费用,那也是个不得了的发明,懂行的圈内人可以通过公开qíng报就有所猜测,不懂行的只能砸钱去买人家唾手可得的消息。大伯即使不知道这是冤枉钱,也不愿多花钱,舒老头更不可能给他报销大额经费。

舒老头听到六位数就咬牙切齿,听到七位数差点儿摔了电话,嘶哑着嗓音问道:多少?你说多少?

我不确定呢,这次没上报纸,但听说好些人联系了老三呢,都大公司,还有外国人,不是做贸易的,有什么科技公司、什么机械公司的,我也闹不明白。要查仔细了,得另外花钱找人去调查。大伯详细解释了自己知道的qíng况。

他们将舒父看做提款机,舒父的公司看做囊中物,自然会在这方面花心思。

大伯不是没想过去舒父的公司混个高层领导当当,可舒老头不乐意。他自己不乐意给舒元爱的爷爷当小弟,轻而易举骗了舒元爱爷爷五百万,将舒家耍得团团转,末了让自己儿子给舒父当手下,那不是越活越回去了吗?舒老头也是个有追求的人,从他几十年前就空手套白láng,骗了舒元爱爷爷五百万这个天文数字就能看出这一点了。大伯可不敢跟自己老爹顶牛,于是乖乖听话,眼看舒家的日子越来越富裕,他心里越不是滋味,也有过后悔,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也是个中年人了,儿子和舒永杰一般大,再腆着脸去找舒父当下属,他就过不去心中那道坎了。后悔逐渐就变成了嫉恨,嫉恨在舒老头的熏陶下,又变成了一种理所当然:舒父就是给他们家打工呢,赚的钱都要落到他们手上。

现在么,多了个洛凌。

那小丫头片子看来有些话本事,爸,你说是不是从她那边想点办法?我找人问了下,做技术,总有个图纸什么的,就那个东西值钱。大伯走歪门邪道习惯了,立刻想到了用歪门邪道的办法夺取洛凌的钱财。

舒老头不懂技术,也不懂图纸,对陌生领域存了几分小心,你弄来了怎么卖?卖给谁?卖多少?他完全没问有没有可能把图纸弄来。

这个,到时候找个中介来卖呗。现在满大街那什么、什么专利公司的,他们懂行,能卖出去。大伯大咧咧地说道。

中介不得坑你钱?你想得到简单。人家看我们不懂,卖方出一百万,他告诉我们一万,你卖不卖?

舒老头有着自己独有的jīng明,简单来讲,就是换位思考,设身处地去想想自己会怎么做。换了舒老头,别说一万了,跟卖方开价一千万,卖个三五家,再跟买房说人家看不上,他所需花费全在公关上,把买卖双方给糊弄住就行。大城市,比农村物价高,两瓶国酒不够,一桌大宴席,再塞点钱就该够了吧?舒老头畅想起来,全然不懂什么是专利法,什么是专利,又什么是专利jiāo易。

大伯只是想想一百万和一万的差价就怒不可遏,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你先把图纸弄到手,我想办法去打听打听。舒老头说道。

他当年弄了五百万可不是存银行赚利息的。舒老头用了一部分建设家乡,准确来讲,是给自家盖了好几栋房子,再学人买过股票、投资过债券,全赔了,剩下的都用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