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这对狗男女的工作。
也是因此,洛凌没注意到,观礼宾客中,有人舒了口气,手握成拳,收紧了袖中。她也不知道,在朱陶文夫妻送走了宾客后,夫妻二人秉烛夜谈,正愁着要再给朱莹雪,也是此刻的洛凌再找个冥婚对象。
谢令善为了卫宁宁看病吃药,卖了祖产后,在安州府的偏僻地方租了间小屋,平日里给人写字赚钱。谢家为了卫宁宁,耽误了谢令善的科举,但谢令善自幼读书识字,没有功名,学识后来也荒废了,但总能找个账房先生之类的活计,维持日常所需。可谢家落魄后,遣散仆从,卫宁宁没了人照顾,谢令善就只能选一些轻松自由的活来做,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幸好卫宁宁不是脑子有坑,在谢家落魄后,她犯病的时间就少了很多,只是总习惯xing咳嗽几声,扶一扶额头,少用了人参、燕窝等贵重的东西。
卫宁宁心中也是有怨的,认为谢家的父子没本事,可离了谢家父子,她又无法活下去,只能在心里面着急,压着脾气。
谢令善找到了朱家冥婚这个生路后,卫宁宁开心过好一阵。谢令善拿了朱陶文给的银钱,带卫宁宁从那bī仄cháo湿的小屋子搬到了安州府的客栈,还找人服侍了卫宁宁。卫宁宁的日常吃穿用度都上了一个台阶。
现在,谢令善带着卫宁宁从朱家出来,自然是去了客栈。他拿了银钱,请客栈的小二帮忙去请和尚来给卫宁宁念经做法。
宁宁,你不要怕,等大师来了,你一定就没事了。谢令善温柔安抚卫宁宁。
卫宁宁小声啜泣,心中真的是害怕,彷徨无措地拉着谢令善。
谢令善心里更为柔软了。
洛凌看得反胃,但她现在不好离开。
谢令善手中的钱可不多了,之后肯定要搬出客栈。她要知道两人以后落脚的地方。
谢令善满腹心思在卫宁宁身上,见小二迟迟不来,心中焦急,想要再找人催一催。卫宁宁却是眨眼都离不开谢令善,这令谢令善左右为难。
洛凌没再做什么,卫宁宁就只是害怕而已,慢慢也不恐惧了。
过了一个时辰,小二才带着个光头和尚进来。
谢令善忙请和尚给为卫宁宁驱邪。
那和尚的僧衣都陈旧不堪了,头上还有青茬子,不知道是小二从哪儿招来的骗子。他拿了串和僧衣同样破烂的佛珠,含含糊糊地念叨经文,却让人一个字都听不清。念了不过一刻钟,他就说道:好了,小姐没事了。
谢令善觉得这有些敷衍。
这一次驱邪十两银子。和尚张口就要钱,市侩至极,一点儿出家人的气质都没有。
谢令善只是面对卫宁宁的时候被迷昏了头,对别人可jīng明得很。卫宁宁这会儿不哭了,他的智商就回来了。
大师师从何人?在哪家寺庙修行呢?谢令善面色不善地问道。
和尚头上顿时冒出了汗,眼神闪烁,就在城郊的广平寺修行。
还未请教大师法号。谢令善仍然咄咄b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