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秦若菲温婉的笑容，他咬了咬牙："沈小姐，这关算我过了吧？"

沈姒姒撇撇嘴："勉强算你过关。"

第二关设在沈府后院。沈姒姒命人搬来一张弓和三支箭："萧公子，请射中那个靶心。"

萧景明接过弓箭，手有些发抖。

他一个商人之子，平日里除了读圣贤书，就是去生意，哪里碰过这些？

但为了秦若菲，他深吸一口气，拉开弓弦。

"嗖"的一声，箭矢歪歪斜斜地飞出去，不仅没中靶心，反而射中了旁边树上的一只鸟窝。

鸟窝应声而落，里面的鸟蛋"啪"地砸在萧景明头上，蛋清蛋黄顺着他的发髻流下来。

"噗嗤"一声，沈姒姒笑出声来。

萧景明狼狈地抹了把脸，又拿起第二支箭。

这次他瞄准了半天，终于松手。箭矢倒是飞向了靶子，却在半空中突然拐了个弯，直直地射向沈姒姒。

"小心！"萧景明惊呼。

沈姒姒眼疾手快，一个侧身躲过。箭矢擦着她的衣袖飞过，钉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萧景明！"沈姒姒气得跺脚，"你是要谋杀我吗？"

"不是不是，"萧景明连连摆手，"这箭它自己会拐弯..."

"少废话，最后一箭！"

萧景明颤抖着手拿起最后一支箭。这次他闭着眼睛，胡乱一射。

只听"咚"的一声，箭矢正中靶心。

"我...我射中了？"萧景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姒姒撇撇嘴："算你运气好。"

最后一关设在表姐的闺房外。

沈姒姒搬来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萧景明，我问你，若是表姐日后变老变丑，你还会爱她吗？"

萧景明正色道："若菲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

"若是表姐不能生育呢？"

"我可以不要子嗣。"

"若是表姐脾气变得暴躁呢？"

"我会包容她的一切。"

沈姒姒眯起眼睛："那若是表姐...其实是个男子呢？"

萧景明愣住了："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沈姒姒站起身，"表姐其实是男扮女装，你还要娶她吗？"

萧景明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若真是如此，那我更要娶她了。这说明表姐为了我，甘愿扮作女子这么多年，这份情意，我怎能辜负？"

沈姒姒愣住了，她没想到萧景明会这样回答。

这时，闺房的门突然打开，秦若菲红着脸走出来："姒姒，别闹了。"

萧景明看到表姐，眼睛一亮："若菲..."

沈姒姒看看表姐，又看看萧景明，忽然笑了："好吧，算你过关。不过..."

她凑近萧景明，压低声音，"你要是敢欺负表姐，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萧景明连连点头："不敢不敢。"

表姐挽住赵景明的手臂，嗔怪地看了沈姒姒一眼："你啊，就会胡闹。"

沈姒姒吐了吐舌头，看着两人相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