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之扬的形象没崩, 她没有像个泼妇似得大喊大叫。
“诶——”
“哎呦我去, 你吓死老娘了!”
程之扬赶紧转身, 看着刚刚跑没影了的皮夹克,突然又幽灵似得出现在了自己身后,差点从队伍中起飞。
“拿着!”
男人也不管程之扬的感受, 就把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一把塞进了她手里,配上对方苦大仇深那表情,程之扬很有必要怀疑,他给自己的是什么炸/药包手榴/弹一类。
然而她手中只是杯豆浆。
还挺烫手,本来都快被冻掉的手上传来细微的麻意。
“给我?”程之扬皱眉,摸不清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男人本来都要走了,看着程之扬还是一副懵懂表情便又停下,转过身,对着排在程之扬身后,一直在看热闹的大妈问:
“大妈您叫程之扬吗?”
程之扬:“……”
“不啊……”那大妈摆摆手,缩了缩身子。
男人又扯了扯排在程之扬前面的大爷。
“大爷,您呢?叫程之扬吗?”
“什么牛呀羊呀,我属猪!本命年!”
这位的耳朵估计不太好使。
程之扬:“……”
“那就你没错了。”
男人气呼呼的要走,他栽在了那个王八蛋医生手里也就罢了,还沦落到听人差遣,给个小丫头又是送热豆浆,又是送围脖的地步,他这脸可往哪里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