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化为灰烬，看你们还能怎样。”

他没有回头，加快脚步离开了，每一步都带着决绝。

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像是要把心底最后的犹豫也一并踏碎。

赵明杰从别墅离开后，回到他市区的公寓。

跟赵月兰见了一面后，他的内心是那么得兴奋，即便现在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钟了，却还是没有丝毫的困意。

他端着一杯红酒，在书房的落地窗前，一站就是天亮。

天亮时分，暖橙色的光洒进书房，赵明杰的脸上被镀上一层奇异的光影，衬得他眉眼间的疲惫与亢奋交织得更为明显。

红酒在杯中晃荡，他轻轻抿了一口，酸涩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却让他越发清醒。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后续的计划，只要顺利把赵氏集团转手，那些天文数字般的财富就会落入囊中。

他将彻底摆脱过去所有的阴霾，去一个谁也不认识他的地方，开启纸醉金迷、随心所欲的生活。

至于赵月兰、云笙和夜少霆，他想着，不过是迈向新生活前需要清扫掉的“障碍”，没什么可心软的。

一上午他都在忙碌中度过，马上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内心世界是那么得亢奋。

他为了确保下午的计划万无一失，仔细核对各项资料，联系潜在买家，把每一个细节都掰碎了琢磨。

手机铃声不时响起，他对着话筒压低声音，条理清晰又透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反复叮嘱着交易的关键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