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响起那句脆声声的,“我当然是信你了。” 陆畔弯腰坐在炕边,嘴角慢慢挑起,盯着屋里不平整的地,眼睛亮亮的。 可是,过一会儿,他又舔舔唇,笑容不见了,微拧着眉头想: 刚怎么就没有解释他踢的那一脚?那是多好的机会。 他也一直在寻找这个机会。 怎么就没有脱口而出,告诉她心里话: 如果,假如,当初他要知道,他不会踢她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