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硬生生尾椎骨着地,当即摔得不敢动弹。
他家虽说是一大家子人,儿子孙子一帮,可小孩子也多,东西更是不少。
眼下能拉脚的牛没了,老爷子摔的也不敢动弹,最起码得倒出两个壮劳力推卸下的车。
马老太望了一眼身后,高家大儿媳在归置东西,前面里正家也在重新归置,得给老爷子在手推车上收拾出个空地,让他能歪躺着,她沉沉地叹口气。
马老太满面愁容,犯愁的在心里合计着:
她家东西更多,已经杀了一头骡子了,要是另两头也随时倒下,她是真犯愁谁来推骡子上卸下的板车,尤其是她家眼下剩下的那两台骡子是安着车厢的。
算了,到时车厢给拆开。
而中午杀的那头骡子,卸下的板车现在是由虎子和四壮在推。
田喜发推的是人家老田家的车,本来之前四壮在推老田家的,田喜发还能出去寻水,现在啥也干不了,人手不够用。
如果那两头骡子一倒,到时让她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