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秋耳边说了些什么,给他灌了两杯酒,让林行秋坐在了自己身侧。
坐了一会他又揽着林行秋的肩,半拉半拽的拉着他往门外走。
很快,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戚月淮皱了下眉,猛的脑海里蹦出一个很丧心病狂的想法,他脸色一白,猛的站起来。
过了几秒,他又坐了下去。
被林行秋当凯子一样吊着玩的事他可还记着呢。
戚月淮灌了口酒:“算了,他死活管我什么事。”
走了两步有人上前敬酒,戚月淮现在全无喝酒的心思,打发了那人喝了会儿闷酒,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到底是坐不下去。
戚月淮将一口酒灌下:“操,我他妈受虐狂吧。”
他又站起来跑出了宴会厅,无头苍蝇般沿着一边走廊跑了一会儿,揪了几个侍应生询问,才问出下落。
侍应生只说林行秋跟那人去了最顶层,顶层房间很多,并不能确定林行秋在那一间,戚月淮在顶层转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其中一间房子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件套房的门没有关严实,只是虚掩着。
戚月淮一推开门进去只看到孟和武面朝天倒在地上,林行秋背对着他坐在孟和武身上,手掐住孟和武脖子,这会儿孟和武脸色铁青,只剩出气不剩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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