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濯闻声转过头。 插花长瓶旁的女生,被艳俗花枝掩映着,她肩线平直惹眼,肩头却精巧盈润,一身娇弱瘦骨,穿吊带细细的黑色棉质连衣裙,有种寡淡又易碎的美感。 孟听枝挺拘束地朝窗边走来。 “程先生。” 程濯接过打火机,目光下移,“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