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骨头。”
“只要我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她给捏碎。”
谭琦垂下脑袋,无声地沉默,半晌之后,才道:
“殿下既已经决定,臣无他言,只有跟随。”
冯宜在一边急得直跺脚,他本以为谭琦会力劝李建深不要涉险,哪想他只劝一句便罢。
只得消无声息地出去,在帐外来回地走动,心急如焚。
从皇帝李弘到满朝文武官员,每一个都细细思索过,愣是没找着一个能劝动李建深的人物,况且李建深要去北戎这样的事属于机密,越少人知道越好,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份危险。
谁知道朝堂上有谁暗地里与卢家交好,若是走漏了风声,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最后没办法,冯宜只得冒着被李建深惩治的风险,自己骑了一匹快马去找青葙。
彼时,青葙有些不舒服,正坐在桌前喝茶,听见夜里响起一阵马蹄声,不由将窗户打开。
夜色暗沉,瞧不清来人是谁,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青葙撑着桌子起身,很快便听见檀风与福伯的说话声,檀风似乎对来人很是不满,说着就要将人赶出去关门。
邻居家的狗听见动静,叫了起来,狗吠应和着人的吵闹声,十分热闹。
青葙推开房门,站在二楼的栏杆处,轻声开口:
“福伯,阿风,请大伴进来。”
檀风回首,见青葙发话,抿起唇角,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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