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扣子。程矜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迟疑地问:“帮你解开?”
喻铮点头,撤开左手。
程矜的手指落在他浅蓝色病号服的胸口,手指微颤,半天才剥开一颗扣子。
平坦结实的胸肌随着衣扣的解开,一点点呈现在她眼前。
病房里的灯光是暖黄的,即便如此,麦色肌肉上七横八竖的伤痕还是一样触目惊心。
宽松的病号服垮了下来,坐在病床上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线条刚毅得有如雕像,肌肉分明,疤痕狰狞。
喻铮指着贯穿左胸的一道长疤,现在它已经完全愈合,呈现浅浅的褐色,纠结着周遭的肌肤,看起来就像条张牙舞爪的蜈蚣,“这道,是丁队牺牲的那次任务里留下的,差点就要了我的命。”
程矜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