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愿意看我住那儿,我就搬。”
周瞭往前走了两步,嘴里喃喃了一句“不。”然后伸手抓住了弟弟的手指。
那手指是热的,他回来都一个月了,自己却从没这么仔细地感受过他的体温,那种实实在在的,直熨到心底的温度。
周望的另一只手放开提包,那装了电脑的沉甸甸的包袱落在地上,声音闷响,把周瞭惊得回过神来。
然而已经晚了,周望的那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下来。
他是清醒的,毫无疑问。
周瞭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袒露给弟弟,对方咬住他的皮肤吮’吸,发出淫|靡的声响。
两人似乎都在这突然又迅速的前|戏里完全烧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将肌肤相贴,全身每一处毛孔都张开,大口呼吸,拼命渴求对方。
周望一边吻着哥哥,一边将他的衣服剥下,用了相当急躁又粗鲁的手法。周瞭很快就暴露在并不高的室温中,瑟缩起肩膀,周望伸手抓过沙发上的空调遥控,调高了两度,然后把哥哥推倒在沙发上。
他俯视着他,眼里除了欲|火,还有微颤的疑问:“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