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一捧黃土埋珍珠(2 / 3)

巧的小嫩物。

云霜将头发拢到胸前,露出洁白光莹的背,颈子处跟蝴蝶骨下各有一条红绳横过这片光滑白皙的美背,像待开封的名贵锦盒,拆开了红绳,就能见到纤细精緻的背。

容大河深吸了口气,拆了两处系绳,没料到云霜猝然转身,最早映入他眼帘的便是一对小巧玲瓏的椒乳,乳首刚才被他搓揉得红肿可怜。

容哥,我胸前热热的,你帮我摸摸,还热热的吗?

若说刚才伸进肚兜内包覆住这对红嫩的小红果,有股窃玉偷香之感,现在直击小红果让人肆虐的楚楚可怜的模样,他非但没有半分罪恶感,有的只有得逞的快意。

男人的本性如此,对于心爱的人总想霸佔他,侵略他,看着他为自己嚶嚶啜泣。

云霜两隻小手拉着容大河的手摸向他的胸脯,容大河另一手则是无师自通地环着云霜纤细的腰肢。最后环着腰肢的这隻大手褪去了云霜的褻裤,露出一双修白光洁的长腿,那双长腿盘着容大河的腰。

容大河用他勃起的像要喷发的阳物磨蹭着云霜精巧的小软物,小软物慢慢地起了头,一颗珠圆玉润的粉红色圆头怯生生地抖了抖,泌出了透明汁液。

容大河低下头来,将小物纳入嘴中,吸吮这些珍贵如琼浆玉液的汁水。

啊啊啊,容哥,我要舒服死了,你再吸吸。云霜大大地敞开他白嫩得像是藕一般的长腿,好让容大河仔细舔弄伺候,他泌出的汁液也都让容大河一滴不剩地吞下。

容哥,我好舒服,舒服得要飞上天了,你快些把你的大傢伙捅到我里面来,我里面又热又痒。

云霜,你别再挑逗我了,我会忍不住的。容大河抱着云霜就床,不再理那盆早已冷透的洗澡水。

他把云霜翻到背面,用香甜的果酒作为润滑,以云霜白嫩的臀瓣作为摩擦肉根的物件,大大的肉根肏着臀瓣紧緻的夹缝。

这番动作让容大河天人交战,肉根多少次摩擦臀穴而过,他的阴囊拍击着因动情而出水的花穴,沾染湿黏的汁水。他多想破了云霜的处子身,将一股精水注入云霜稚嫩的花壶里。

他的眼神一番闪烁,最终大掌抓紧云霜白嫩的臀瓣,用白花花的臀肉夹着他硕大的肉根,喷发一股浓精在云霜洁白无瑕的背上。

这些细节云霜隐隐约约有印象,隔天醒来听容哥仔细描述,云霜真想找个地洞鑽进去,太丢脸了。

他们的交杯酒游戏,若不是游戏,容哥那时候就要了他的身子,强硬地把他禁錮在身边,六年的时间,勤快些,云霜都可以帮容哥生叁四个娃了。

那对瓷杯后来被云霜收了起来,发誓再也不喝酒了,喝了酒之后不但醉得不收控制,嘴巴又骚,还放浪形骸,简直是不可磨灭的黑歷史。

那个时有多甜蜜,现在的云霜就有多痛苦。除了这对瓷杯,还有容哥买给他的紫檀木梳子,容哥总是握着它帮他绑辫子,六年多的时间,梳子越用越光滑,隐隐约约散发紫檀的香气和着云霜的发香。

还有容哥买给他的衣服,首饰,珍珠,一项一项都让云霜仔细地装盒埋进衣冠冢里,最后云霜拿了一把剪刀,流着停不了的眼泪把绑着发辫的头发剪断。

容哥最喜欢帮他绑辫子了,他要是无聊了,可以像往常一样帮他绑绑辫子,在辫子上妆点珍珠,他曾经剪了一段容哥的头发跟自己的头发放在锦囊内,云霜虽然百般不捨,后来仍是将这个锦囊放入衣冠冢中。

这个衣冠冢有他们的回忆,有云霜的一头秀发,也要有容哥,才会是完整的。

云霜立了石碑,碑上刻着,夫容大河之墓,左边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妻云霜立。

这个墓位于容家被焚尽的后院,云霜陪了这个墓很多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后来云霜的四姐找上门来,云霜为了躲四姐离开容家,离开了大圻山漫无目的的走着,一向爱洁的云霜身上穿得是那天回大圻山的白衣,早已经染成黑衣,又黑又脏又破。

他没有洗过脸,也没有洗过澡,一张骯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