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是个学生。
温庭深怎么可能抵抗得住她的?诱惑,领口下,喉结反复不停地滚着, 他怔愣的?时候,甚至忘了,手还被湿润浸泡着。
下意识又深了几分,目光发沉。
他终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口是心非, 嘴里说着不行,凶器却悄然抵上她, 隔着丝滑的?西装面料, 浸润了她柔软的掌心。
一忍再忍,无须再忍!
但是不应该是在这?里, 如此珍重的?第一次。
他扣住林微云几次进攻的?手, 偏头咬上她耳垂, 气?息发紧:“阿云真的?很想?要?”
林微云算是豁出去了,毫不迟疑点头,深吸了一口气?, 手心环绕着摩挲, 时不时握紧,脸颊愈加滚烫。
她可不想?像上次在东城那样放过他, 今晚非吃到肉不可!
温庭深知道她已经坠入潮湿,无法抑制想?要他的?安抚, 滚烫的?吻落在她脸上, “这?里会不舒服。”
旗袍早已凌乱不堪, 那样柔软又有质感的?面料,撕起来很带感。
“我就?要。”
林微云觉得?, 这?大概就?是人生中最后的?疯狂吧,原来顺从心意真的?可以让人忘记病痛的?折磨,或许只有这?抵.死.缠.绵,才能?让她的?人生如绚烂烟花一般,再绽放一次。
然而温庭深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套盒丢到一旁,强势掰开她的?并拢。
“好。”喉间溢出沙哑的?声音哄着她。
温庭深依旧斯文自若,一副八风不动的?正人君子模样,只领口微敞,隐约可见性感的?纹理肌肉,在气?息靡靡的?车内,有雾气?覆上车窗,以及他的?眸底。
“阿云”他沉沉喊着她的?名字,一点一点占有。
林微云就?像枝从泥泞中破土而出的?鸢尾花,落在他手心,被火热托着,有藤蔓钻入,带起身体深处的?颤栗。
算不上真正的?侵占,但他有的?是办法让她释放。
只是折磨的?,唯有他自己。
一根中指对林微云来说,适应得?很快,她吸附在上面夹了几分力气?。
温庭深慢条斯理勾着指尖,又送了食指进去,低垂着眸打量着她潮红的?脸庞,如云霞笼罩,天上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天色,地下却是洪水泛滥,波涛浪涌。
他极尽法子让她快乐,欣赏着她氤氲的?眸色,眼看?她大汗淋漓,一阵又一阵。
停车场安静如海底夜色,车内却是海啸狂风起。
三指并入时,林微云终于承受不住了,鼓着脸后退了一步,温庭深却扣着她的?腰不放人。
“还满意吗?”他沙哑的?声音询问。
“满意……”林微云挣扎着要下来,“我们?回?家……”
“阿云,”温庭深亲吻着她耳边汗湿的?发,目光如山雨欲来,滚烫深沉,“现在后悔,迟了。”
海啸爆发那一刻,林微云跪坐在他腿上,死死抱着他的?肩,到达那一点时,她终是忍不住低头咬住,所有气?息被他湮没,直至海浪退潮。
她像是被冲上海浪的?美人鱼,气?息微弱挂在他身上,仿佛被抽空了所有,脑中一片空白。
潮湿的?迷雾森林,既饱胀又虚无,餍不知足。
“温庭深,我还想?要。”
“换个称呼,我就?给你。”神色无动于衷,只是指速不自禁又加快了些。
林微云眯着眸子:“庭深哥哥……怀景哥哥……”
最后被他惩罚似的?弹了一下,低颤了一声:“……老公。”
软软的?江南调,某人果?然心满意足了,又尽心尽力伺候了一番。
酿酱了许久,抽屉那一包纸巾全被用完,温庭深亲自低头帮她擦拭着湿润,看?着自己一片水渍的?西裤,低声耳语夸赞他老婆果?然是水做的?。
林微云羞耻得?几乎要发狂,却连咬他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