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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生得温柔多情,只微微勾勒过羽睫,便自带一种勾魂摄魄的妩媚。

牧白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垂下眼睛,视线落在涂了薄薄一层蔷薇色口脂的唇上。

苏墨嘴唇很薄,唇线生得极好看,抹上一层蔷薇的花色,衬着眼尾撩人的泪痣、自带清冷气质的鼻梁,让牧白联想到某种渣女。

他的薄情与多情已完全写在脸上,极端危险,却像罂粟花一般惑人。

“看够了么?”苏墨轻笑着问。

他眉眼一弯,眼波便荡漾开,好看得不像话。

牧白恍了神,片刻后才开口说:“我好了。”

“嗯?”

“你太好看了。”牧白垂下眼“我只好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苏墨哑然失笑。

牧白起身离开竹屋,去抱了几坛桃花酿回来。

这是他们在花季封存的酒,眼下时节正好,清醇甘甜。美酒入喉,先是清冽,而后烧起来一股滚烫的醉意。

两人坐在青石台阶前,将手枕在脑袋后边,一边灌酒,一边细数夜空中无垠的繁星。

牧白酒量不好,偏又爱贪杯,后半夜是被苏墨抱回屋里的。

“苏墨哥哥。”他醉得一塌糊涂,直往苏墨颈窝里蹭“你好香。”

苏墨把人放在床榻上以后,原想去把脸洗了,却被牧白猛地往后一拽。

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劲,一下把人拽进了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