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了眼睛,时眠只觉得这人的睫毛闪烁的晃眼。
她因着刚醒,脑袋还处于混沌状态,说话便有些颠三倒四的:“你怎么在我床上, 我们上床了?”
笪御听见这话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在她身上。
他眼神闪烁:“没有。”
时眠:“没有你心虚什么?”
……
一阵沉默后,时眠的大脑有一瞬间的放空,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两颊转眼便漂上两朵红云。
时眠:“滚……”
笪御的背影飘忽不定,宛如一个鬼魂般飘出了时眠的房间。
青竹躲在屏风后面,时眠还以为房中没人,她撑起身子虚弱的唤道:“来人……”
青竹纠结的咬了咬嘴唇, 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时眠:“……”
笪御从时眠那里离开之后去见了一个人, 十七。
十七生身受重伤,昨日下午才彻底醒了过来。
他去了自己的宅邸, 十七见来人,踉跄的下了床,“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红着眼眶道:“主子,许儿被那人杀了之后,我不敌那人 ,我、我逃了……”
地上的人上身裹满绷带,右臂空荡荡的,只见右肩下一个突兀的鼓起,鲜血染红了他的半边身子。
笪御站在他面前,平静的看着他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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