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将将下课的学生错落往来。

曾铭西拎着两瓶汽水走来,给卫樹递了一瓶。

“你别说,邱宝珠打球的狠劲跟你还挺像,”曾铭西意味不明地笑,用撺掇的口吻叹说,“反倒是你,怎么好像在故意让着他?”

卫樹放下球拍,他仰头喝了一大口汽水,目光幽深,“我没让着他。”

“豁!”曾铭西笑着,笑着,又有些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从卫樹冷淡的表情里看见了一些之前没有的东西。

曾铭西看不懂,那像大喜,又像大悲,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