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
他看着面前崩溃的林酉时脸上带着心疼,低下头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脚走了一步,就将正在崩溃中的林酉时抱在了怀里。
可是还在盛怒中的林酉时根本就不领情,她挣扎着要从张艺兴的怀里逃离,只可惜被张艺兴紧紧的箍在那里。
林酉时伸手捶打着张艺兴的胸口,已经狼狈的眼泪糊了一脸。
“放开我!你走开啊!”
任凭林酉时是手打脚踢,张艺兴都没松开手,而怀里的林酉时吼着吼着声音也哑了下去。
张艺兴一只手紧紧的圈着林酉时,然后一只手放在林酉时的背后轻轻的安抚着她,希望她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林酉时终于还是彻底的哭了出来,也放弃了抵抗靠在张艺兴怀里一动不动。
被张艺兴按在胸前开口的声音带着沙哑。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都抓着以前的林酉时不放?呜呜呜…”
林酉时的这句控诉不知道是在问张艺兴还是在问之前那些以前辈和兄长、甚至是师长的身份教育过她的人。
林酉时的话让张艺兴抚着她后背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带着歉意的对林酉时温声开口。
“好了…乖…哥不问了…行吗?”
如果说一开始和张艺兴装傻的林酉时像一只小狐狸。
然后被张艺兴的问题触怒的林酉时像一只竖起来刺的刺猬。
那么现在在张艺兴怀里痛哭的林酉时就是褪去了狡猾和刺的兔子。
有点无助,有点可怜的兔子。
“呜呜呜…凭什么…为什么…”
“到底…哪里开始出错的…”
“对不起…”
林酉时这些话不知道到底是跟谁说,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说什么。
也许是对事件发展成这样的疑惑,又或者是对于自己那荒唐的所作所为而感到自责。
张艺兴没有出声,任凭林酉时自己发泄,他知道,这胡闹的两个月大概是要结束了。
直到怀里的林酉时渐渐的安静下来,刚才的痛哭声也变成了小声的啜泣,最后平静下来偶尔会抽两声。
张艺兴想了很多,他觉得现在的林酉时这种状态暂时不适合呆在首尔这边。
更何况这边尴尬的局面确实也需要回避一下。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张艺兴对林酉时提议。
“跟我回国休息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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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