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花坛,没有摔出骨折。
只是肩头上那个迅速红肿起来的红掌印……呃,还好他在察觉不对时及时收了些力道,否则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周瑭将他扶回屋内,敷上跌打损伤的外用药,有些心虚地问:“父亲不是说……不行算你输吗?”
“是啊,我输了。”周晔坦荡承认。
周瑭:“……”
他父亲的性格,和书册典籍里记载的父亲们太不一样了。毫无威严,还没有一点长辈架子,就算放到书斋里恐怕都能和十五六岁的小郎君们打成一片。
周晔一脸沧桑:“没想到我儿这么厉害。沄沄瞒着我瞒得好狠……”
周瑭“啊”了声:“可能母亲她本来就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