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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他说我自恋, 想的太多, 还是怕他真的喜欢我?
就连我自己因为伊路米的话和行为也变得古里古怪起来。
心脏、体温, 灼烧的脸,都是。
“瞳,”杀手先生不紧不慢地低唤我的名字:“你不说你误会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的误会是真的误会, 还是你‘误会’了我的‘误会’?”
“你在说绕口令吗伊路米,”我都被伊路米说晕乎了, 这同一个词变成环扣一环套一环的都解不开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做任务?”
“再过一会儿。”我觉得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没意思, 故意提及我们此次出行的重要目标,可是杀手先生好像铁了心要问清楚一样:“如果你以为的误会就是我想要传达给你的讯息呢?”
难题抛过去又被抛回来, 暧昧的拉扯感在空气中被抽丝剥茧, 酝酿发酵。
我的视线随着伊路米滚动的喉结上下浮动。胸膛内好像有个小怪兽, 正在嘶吼着将我的理智和思维全部拉向他。
我恍若一艘偏离了航线的帆船,望着充满了浓重雾气的海平面,奋力寻找方向却毫无成果。
……不该这样的。
我需要的是矫正舵,而不是任由这艘船带我行驶。
“那我不接受。”我说。
伊路米深深地凝视了我一会儿:“瞳,可是你的身体比嘴要诚实。”
曲声渐轻渐止。
一曲终了,我从他的怀里退出来,闷闷不乐地走到食物区去吃点心。
琳琅满目的西洋甜点铺满了三个长桌,我捻了个马卡龙就往嘴里塞,愤愤地吃下肚子后又塞了两个兔子形状的小蛋糕,一口一个,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小肚子会不会凸出来让我的礼服裙变得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