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利益诱惑,谁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替他们收拾这烂摊子!“
闻衍:“你…!”
“说的好,很对。”穆临之赞同,接着又揣着困惑询问:“既然你们在每个环节都配合的天衣无缝,那又是因为什么闹掰的?”
“我没有想算计穆恪忱!”孔旻哑着嗓子吼:“是他们贪心不足蛇吞象,见多了金山银山,就瞧不上跑腿得来的三两碎银,不甘心替穆恪忱承担巨大风险!”
“…哦”闻衍说:“您高洁。”
孔旻不理会闻衍的冷嘲热讽:“没有人可以笃定地说自己不喜欢钱,在那种环境下受得住诱惑的人很少。”
穆临之顺着正常的故事发展线,说:“所以你们盗用了项目款,当作自己的投资——赢了吗?”
农民工集体讨薪发生了两次,孔旻他们置身其中也不可能一次罢手。所以赌博这种事情输赢很难说,赢了觉得自己天下无敌还想再赢,输了的就想翻盘。
“没有!”果然孔旻赤红着眼睛说:“穆恪忱知道我们动了明帐里的钱,表面没说什么,实际上暗中下黑手,我们一分钱没拿到还赔了一笔入场租金!两次!一共两次!”
闻衍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们怀恨在心上了?”
“这本来就不是我搞出来的事情!梁俊生和周广民,还有周广民背后的人非得拉上我!我不听他们的,早就死了八百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