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血腥程度,不像是一个不痛不痒的拒绝引出来的。
闻衍:“老师,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事情吗?”
女老师绞尽脑汁想,最后丧着脸,“我让他出去之后就不知道了啊。”
穆临之从现场后,视线一直在缪阿五身上,“如今这世上,变态层出不穷,一言不合就能让某类人举刀灭满门。报复带着需求蓄谋已久,不差一两句话的刺激。”
徐舟吾没听懂,“什么意思?”
“……”闻衍:“说人话。”
穆临之用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申洲市大大小小幼儿园能叫出名字的就有十几个,而价格不菲的私立幼儿园不论从师资力量和安保程度都是更加严谨的。这个缪阿五亲自来踩过点,说明谋划已久。最后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来这么一遭,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吗?”
“没有,”袁圆说:“我刚问过现场警员了,他们原本派了谈判专家,可缪阿五拒不接受,甚至非常抵触。他胡乱挥刀,还伤了一个孩子。所以现在不敢轻举妄动!”
闻衍眉心一跳:“他劫持的孩子受伤了?”
“嗯!”袁园说:“我们的人不能靠近,无法判断伤势,但从出血量看,情况不太好。”
“妈的,”闻衍忍不住喷了一句,“这事必须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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