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像狗一样的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概只是巧合。”

“我再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也没有，也是碰巧认识的，我是不是对你说过那个叫薇薇的女人有一只很凶的小黑狗？那只狗就是玛蕾变的。硬要说有什么关系那就是她曾经想杀我，还差点把我的脖子咬断。”

“你是说你不禁亲过她的手还让她亲过你的脖子？”

“你是怎么把她把手暴力地戳进我嘴里还有她差点咬断我脖子的事情理解成我亲了她的手和她亲了我的脖子的！”

“我不管！”雯瑞把手伸到了我面前。

“什么意思？”

“亲，亲我的手。”

“啊？”

“我不能输给那个傻狗。”

“你这是跟她争个什么劲啊？”而且她可能还是你妈妈。

“你到底亲不亲？不亲我也要直接戳到你嘴里了。”

“别！”搞不明白她在想什么，我轻轻碰了一下雯瑞的手背，“那你是不是还有亲我的脖子呢？”

“变！变态！流氓！色狼！你想什么美事呢！我怎么可能亲……亲你脖子！”

“你别生气！我只是说笑而已。”

“而且我才不像那个发情的母狗一样那么没有廉耻！你最好小心点，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发起春来就把你扑倒了！”

“她？扑倒我？”

“你难道看不出来那只傻母狗喜欢你？”

“你是不是搞错了？”先不说你管自己的母亲叫母狗合不合适，“她说了她是蕾丝边，而且米奥斯对我说玛蕾她非常反感吸血鬼和其他生物……人类通婚。”

“你现在不就是女人吗？而且喜欢男人也好，喜欢女人也好，甚至喜欢不是人的也好，人的喜好是会变的。”

我想起现在和里肯医生缠绵悱恻的基佬艾德蒙不由得点了点头，然后我的脑袋忽然‘嗡’的一下子，目光聚焦在了雯瑞身上。

“你盯着我看什么？”

“我在想，当初如果我们不是一起被德里克伯爵收养在福利院以兄妹相的话，其实我是不是可能作你的父亲？我是说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