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顺着她哄着她,陪她看病吃药,这些年也尽心尽力,现在她走了,我也做到了一个丈夫的本分。”
李先的表情苦涩,他推了一下无框眼镜,又说:
“现在想想,她只是怕失去我而已,我也理解她。其实我很想跟邻居们好好相处的,以前是怕梅梅不高兴。萧小姐,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说了那么多的话,李先有些口渴,喝了口服务员送来的绿茶。
萧明月轻轻晃着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演戏卖惨。
好一个衣冠禽兽。
“是吗?”
李先以为萧明月信了,连忙说:“句句属实,虽然梅梅走了我很难过,但是这对我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原来是这样,真是辛苦你了。”萧明月皮笑肉不笑地讽刺道。
李先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就知道你是懂我的。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看出你的与众不同,你跟其他女人都不一样。”
他调查过,萧明月身后有人,且底细不明,虽然没查出来是谁,但是他可以确定,萧明月是个有背景的女人。
能让酒店为她留三间房,这样的女人,能入他的眼。
萧明月的嘴角抽了抽,好赖话听不出来吗?
李先还在自说自话,“我有时候真的感觉很无助,梅梅走了,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感觉被全世界抛弃了,没有人能懂我,更没有人能体会我心里的苦,你说人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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