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是凉的，纪姜的指腹也带着凉意，擦药的时候触着傅见寒的肩膀，傅见寒垂眸就能看到纪姜的长睫。

他下意识屏住呼吸，盯着纪姜微颤的睫，喉结滚动着。

纪姜抬眼看向傅见寒，傅见寒及时闭了闭眼问，擦好了吗?

纪姜嗯了声，收手，我去洗手。

傅总，还疼吗?纪姜问。

傅见寒声音有些哑，如同坚韧的小白花，不疼。

看来是疼的。

纪姜叹气，抱歉，是我的问题，要不然江拓也不会出手打你。

跟你没关系。傅见寒说，他冲动易怒，脾气爆，就算今天不揍我，总有一天也会揍我的。

纪姜莫名，今天是因为他听到你说了那样的话，所以才揍你，你不说那样的话不就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