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养不当的罪名。

夏书鸢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这个苓婕妤，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陆璃光顾着吃瓜，提笔一直没落笔，笔尖的墨滴落在纸上，晕染出一团黑墨。

“九公主，您的笔。”一旁的绿染忍不住提醒了一声。

陆璃低头一看，嗷呜一下就哭了。

“呜呜呜，我的字，白写了。”

刚刚写好的大字，被滴落的墨水弄脏了，这一页，她白写了。

夏书鸢看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替她把手上沾染的墨汁擦掉。

“不哭不哭，小九不哭。我们小九已经很努力了。这样吧，母后陪你一起重新写一张，然后晚上让御膳房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呀？”

“能不能只写半张？”陆璃抽抽噎噎地讨价还价。

夏书鸢笑而不语。

“母后，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然后你就让我写半张好不好。”陆璃没有气馁，继续砍价。

夏书鸢猜到了她想说什么，于是拒绝了。

“不可以哦，说好一张就是一张，一点都不能少。”

陆璃见砍价失败了，只得委屈巴巴道：“好吧，一张就一张。”

【哼，那我就不告诉母后了，待会告诉父皇去。】

【让父皇收拾那个苓婕妤。】

听到陆璃的心声，夏书鸢心里酸溜溜的，但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亲了女儿的脑门一口。

“嗯，小九真乖，母后最喜欢小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