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威胁我们,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
两个人急了,一个接一个解释道。
时连注意到什么:“家人?”
“是!我们是兄弟,半个月前,他绑架了我们得母亲,要挟我们为他办事,本来我们是不愿意的,但是……”说话的人声音哽塞,低着头,眼泪不断的往出涌。
时连眼角微微抽动,将手帕递给刚才的人:“放了他们。”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手下握着手帕有点不知所措。
“那就断一个手。”时连说完便起身,将自己的手帕放在鼻尖闻了两下。
这个房子是该消消毒了。
刚走到外面的时候,就听见了房间里两声刺耳的惨叫声,外面站的手下手心不自觉的都开始冒出薄汗,嘴上还得喊着。
“先生再见。”
坐在车里的时连又点上一根烟,烟雾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时连的思考。
是医院打来的,时连眉头微微一皱,讲电话放在耳边。
“时先生,这里是市中心医院,请问您是苏安,苏先生的家属吗?”
“怎么了?”时连眉头皱的更深,苏安?
“我们是在机场发现苏先生的,他现在在急救室,希望您尽快过来。”
“知道了。”
挂掉电话,时连一脚将油门踩到死,冲向医院,车子都没停稳,时连就先一步冲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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