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他眼神陡然凌厉,目光好似刀子,阴森可怖,杀人于无形。

脖颈处那两枚吻痕上面的遮瑕粉膏,已经被西装外套挺括的衣领蹭去大半。

若隐若现。

呼之欲出。

傅司臣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同喜,盛秘书。”

说完,他挥袖离去,关雎尔不明所以,快步跟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