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有些熟悉,原来是这个。”戚意棠喝了一口茶,方才将茶杯放在桌子上。 “二叔见过?”池敬渊走到他身旁坐下。 “是见过,以前和人打赌赢了,输给了我一盒。”戚意棠叫来陈宣,“你去看看,我记得在仓库里。” “是。” 戚意棠失笑道:“无怪我记不起这件事,实在是至今有好几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