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是带着诱导性质的欢爱。
如他所愿,后来他的宝宝再也没有挣扎。
他很乖巧,乖巧到一次次地接纳自己,乖巧到在自己到来的第一秒,就主动迎上来把那个小小的身体塞到自己怀里。
曾经的他甚至引以为傲,他觉得幸福到无以复加。
可曾经他这种荒谬的念头有多深,现在他就有多恐惧。
他恨不得时间回溯,回到那个他刚刚诱导对方的时候,狠狠地对着那个自己一拳砸上去。
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快,窒息的感觉从口鼻渗进脑海,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努力让自己维持着平静,轻轻的问对方,
“为什么不想出去呢?老婆?不想去公园吗?不想去海边玩吗?天冷了,我们去度假山庄泡温泉好不好?”
他的声音尽量温柔,可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却格外惊恐,嘴里磕磕绊绊地重复着,
“不要……不要……”
他似乎有些害怕,清甜的呼吸格外急促,一句一句的表达对外面的恐惧,
“不要出去,要在这里,不要出去……”
眼眶的热意炙烤着傅寒洲,他抱着怀里的人往回走去,手掌轻轻地拍着对方的后背,
“老婆……老婆不是还有朋友吗?”
男人的声音有些哑,心疼到无以复加,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那些高中的同学?还有以前玩的好的傅寒洲和封承霄,老婆不想见见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