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维护着自己。
可是不过短短半年时间,他维护的人就成了另一个人。
他见到自己甚至没有惊喜,他就这样语气平静的叫自己“傅寒洲”,他好像再也不会喜欢自己……
巨大的石头堵在了心口,连呼吸都开始憋闷。
傅寒洲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让自己尽量平稳下来,小心翼翼地哄着对方,
“对方事情败落,已经逃出了国,他不会再回来了。”
坐在床上的少年呆呆的看着他,似乎是没想到这个答案。
直到傅寒洲将他抱了起来,他才揉了揉自己红通通的眼睛,声音里带着哭腔,小声小声地啜泣,
“你撒谎,他才不会这么做。”
“他怎么可能不要我了……”
“怎么办啊傅寒洲,我想和他在一起……”
每一滴泪都砸在了傅寒洲心上,他痛得说不出话。
临出去的时候,跟过来的人给姜洛洛戴上了眼镜。
他太久没有见到过阳光,一开始出去肯定不会不适应。
很快,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从别墅驶出,朝着市区行进。
那是所鼎鼎有名的全科医院,可里面最富盛名的,却是九楼的精神科。
那辆车刚刚在医院的停车场停下,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封承霄和傅延振那边就得到了消息。
正在参与董事会的封承霄看着手机上这几行字,周身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