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
“这里可是宴家。”
那双冷冽的凤眼从他身上刮过,宴寒捏了捏他的脖颈:
“惹恼了我,先奸后杀,也说不定呢。”
怀里的人被他吓得一张小脸都白了,只剩下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呀眨呀。
宴寒又笑了笑,揽着怀里的人,轻轻道:
“姜洛洛,和我在一起吧。”
灼热的呼吸,扑在他脸上,带着酒香,就难得有些虔诚的意味在里面:
“有我罩着你,就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
洗手间外,谢清在房间里转了几圈之后,宴寒终于出来了。
他是一个人出来的,之前被他搂在怀里的人依旧留在里面。
“你还没走?”宴寒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或许是酒劲儿上来了,热气翻涌着,烧得他锁骨处都滚烫。
谢清见不得他这副样子,眉心之间几乎要拧成了川字。
“你要玩儿,外面是多的是人上赶着陪你玩儿。”
他说着话,又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
“姜洛洛毕竟是个学生,他和这种人不一样。”
宴寒看着自己的老朋友,意味深长道:
“谢清,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不舍得?”
“你不用再试探我了,我对姜洛洛没那个意思。”
“既然劝不了你,那你就随便吧。”
谢清说完话,转身就离开了。
听见两人不欢而散的声音,姜洛洛悄悄从洗手间探出半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