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纯粹,无怨无悔,不求回报,仿佛献祭般的忠心。
他十分自然的产生兴趣、然后为之着迷、沦落……
也许这便是宿命?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此生的归宿?
想到这里,巫烨失笑,染了淡橘色烛光的黑眸浮上淡淡的喜悦和满足。他倾身向下,在胸膛上的锐利鹰眼上落下一串温热的轻吻。
……
翌日南啸桓醒过来,端详了那纹在自己身上的图案许久。这次的图案用了顾成双秘制的药水,也是只有在体温升高时才会显现。但愈合过程中,纹身却是依稀可见的。
巫烨梳洗完毕从外间走进来,见他坐在床上出神,不由微笑:“觉得这鹰没蝴蝶好看?”
这句调笑的话听在南啸桓耳里却让他心头一凛,连忙摇头否认:“不是!”
巫烨将铜盆放到床前的矮凳上,沾湿了面巾,拿着来到南啸桓面前,含笑看着他有些失措的模样:“呵,比起蝴蝶那种脆弱的生物,雄鹰明显更为适合你。”
他又坏笑的挑挑眉:“……再说,反正已经纹上了,再换图案是断无可能的。啸桓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都只能一辈子带着它了。”
南啸桓楞楞的看着巫烨半晌,视线从那如玉的俊美面孔移到即将触上面颊的面巾,下一瞬仿佛触电一般,急忙闪开后退,恭敬的垂头:“主上,属下自己来就好。”
巫烨佯装不悦压低了声音:“昨夜也是我给你擦的身体。”
“……那……不一样。”南啸桓脸上一红,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巫烨勾起嘴角的弧度,盯着视野里跪在床角的男人,“为什么昨夜,还有之前那么多次我这样做就行,换成现在就不行了?你倒是说给我听听。”
南啸桓顿时无语。三年来两人相处,一直是很普通的主仆模式。后来那件事发生后,虽然那人突然对他言行举止间亲昵了不少,也没以往那么多规矩,但最基本的尊卑上下有别,还是存在的。
现在……
南啸桓想到“之前那么多次”,不禁涨红了脸,嗫嚅了半晌,也无法开口。总不能说以前只有每次七日之期完事后,在他实在累极,全身无力的情况下才会让这人给自己清理全身吧!
“啸桓。”
金石相击的悦耳嗓音悠悠响起,南啸桓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