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唯一能为他驱散黑暗的人。
下了早朝,镇国公和唐诏走在一起,神情透着几分愉悦,片刻后他问:“这件事可是你说出去的?”
唐诏一怔,皱眉道:“父亲,并不是我。”
镇国公摸了摸胡子,哼了一声。“那便是郑尚书管不住手底下人的嘴了,不过这般也好。”
只是重新回到圣上手底下而已,怎样不是个好法?
“只是挽挽的婚事……”镇国公沉思着,“她也及笄了,婚事不能一直拖着。”
唐诏压低声音:“父亲,圣上才撤了婚事,在这个关头,还是切勿急着定下新婚事才好。”
“也是。”镇国公没再说话。
傍晚,唐诏从玄甲卫所归来,在书房看见纸条后,就立刻换好衣服到了庭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