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着,耳垂红得滴血,整个人像是被烤熟了似的。

“你怎么了?”他轻皱了下眉。

见陶然没说话,出神得目光有些涣散,祁予霄瞬间联想到前段时间他生病的状态。

他靠近陶然几分,曲起两根手指,用指背很轻地碰了一下他的脸颊。

祁予霄被陶然脸上的温度惊到,眉头拢得更紧,“你的脸怎么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