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可以从斗篷之中隐约看见一张癲狂容顏。
「咒、咒天罡…」受到刚才两者的强烈衝击之馀劲所影响,妄天语此时亦与战七郎一样,口吐朱红、单膝跪地,嘴里唸着来者之名,笑道:「呵呵…你来的正是时候,想、想不到他们几人竟如此强悍,呃……」
「妄天语……」闻言,名为咒天罡之人无视于战七郎等人之目光,将视线转至一旁妄天语身上,冷然道:「还能再战吗?四天业不需要无能者。」
「呵呵呵…当然、当然可以!」妄天语虽仍裂嘴笑着,额上却冷汗直流。
「仇天妒、邪天见,你们要躺到何时?」充满威吓的声音,竟让本该倒地不起的两人再次站起!
「这……这傢伙……」战七郎、舞天闕、南宫无名与西门心等人眼见此景,竟也不由得心生一丝恐惧,本以为逆转的战况,此刻又恢復完全劣势。
战七郎首先发话:「这些傢伙难道是殭尸吗?」
「可恶…」南宫无名心知自己左臂伤势过重,几乎无力再战。
「南宫,你退下。」此时,西门心竟伸出手挡在南宫无名面前。
「说什么傻话?他们现在四人全员到齐了,刚才光打三个就已经如此吃力,那个戴斗篷的,是他们的首领吧?我怎么可能退下!」南宫无名不愿让同伴们自己战斗,怒喊道:「今日就算战死,我南宫无名也…呃……」突然闷哼一声,话语未尽,西门心已将其击晕,并让其平躺下。
「心儿你……」舞天闕看向昏倒的南宫无名、以及自己身旁嘴角仍不断流着鲜血的战七郎,接着又再看向身后眾多皇城男女,她心知,在场眾人之中唯有西门心与自己仍未受到严重伤害,现在,唯有二人奋力一搏。
「舞姐姐?」西门心看向身后的舞天闕。
「哼,自幼亲自接受武凰训练的小妹…」眼神接触瞬间,舞天闕心领神会,「你把前皇朝左将军当成什么了?对我也省话省成这样,真是的…」接着将搀扶着的战七郎缓缓安放至一旁。「匹夫,你休息吧…」
战七郎却突然紧紧抓住舞天闕的手,吞了一口血后,道:「老子战七郎的字典里,可没有休息这两个字!」接着竟紧握手中长枪后再次站起。
「你…」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男人,竟如同没事一般,起身之后朝旁边吐了一口充满血色的痰。舞天闕调侃道:「匹夫,真没卫生。」
「臭婆娘,你是管理卫生的将军吗?」战七郎看着舞天闕笑道。
「他们,要来了。」西门心眼神紧盯着前方,一旁两人亦凝神戒备。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咒天罡拍着手,讚叹道:「正面承受我的一掌,居然还能站得起来,金枪不倒、名不虚传。」
「你没倒下之前,老子怎么能倒呢?」战七郎双手举起长枪,接着缓缓移动步伐,看向咒天罡身后刚起身的仇天妒,脖子向左一扭,叫道:「拿刀的混帐,敢不敢滚到一旁跟老子战第二回?」
「混帐…?」面对对方挑衅,仇天妒亦将巨刃一挥,跟着战七郎的脚步,一同朝旁边移动着,「刚才还在城墙上被我压制,现在竟敢如此嚣张?」
「女人,我要杀了你,让你跪在我面前。」妄天语看着舞天闕邪笑道。
「瞧不起女人?」舞天闕一挥长鞭。「刚才说过了吧?我会让你见识见识,皇城左将军真正的实力……」
「既然他们俩都决定好对手,不如…」邪天见看向战七郎等人身后的皇城男女,向咒天罡说道:「我去慢慢享受那些人,你陪那个小娃儿玩玩如何?」
「随你。」简单话落,咒天罡将斗篷往身旁甩开,只见其赤裸上身,全身佈满如岩石纹理般的肌肉以及疤痕,眼上无眉、瞳孔中充满血丝,额上则浮现青筋,自左半边的脸颊到身体上,皆刺有黑龙纹身。
「那我去也!呀---」邪天见衝向方才被自己的魔眼邪惑所禁錮之男女,但他快、剎那斩更快!
「不能过去…!」冷然一声,西门心抽剑便是六连斩!「六连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