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率,成亲之后反倒不如以往待字闺中那样自在,处处都受到限制,疲累不堪,即便他长姐掩饰的好看不出一点异样,但谢庆阳他心中自然明白,长姐可没有,还未出嫁时那样活泼了。
就算不看她长姐,他长姐是特例,那看她兄长的妻子……
好像他兄长还挺宠她嫂子的?
他们似乎过得挺开心?
想到这里,谢庆阳心中一堵。
“诚如你所说,我未成亲,自是不明白。”压下心中的憋闷,谢庆阳话头一转,“就算是这样,那你这消息也颇不灵通了些。”
这会儿谢庆阳把一月前,千秋宴上因吉服不够发生的事情,一一都简要和林初月说了一遍。
“我们既都是绣铺同属一行,那对江宁镇江常州那边的事,自然得有些了解才行,知己知彼嘛。”
说着他一手直起彩绘瓷杯,轻啜一口施恩玉露。
茶香清洌甘醇,回味使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想必此事之后,那绫罗商人前景好的很。”
这话就是在提醒林初月抓住机遇与那商人好好结交了。
虽说谢庆阳没提因千秋宴这事引发的其他,但林初月心中还是有些计量的。
阿砚忙,肯定是因为如今朝中司礼监的事情,他是编修,负责诰敕起草以及史书修撰,虽品级不高,但却也能接触朝廷政要。
眼下司礼监内部紊乱,另外一边次辅李纬又渐渐起势。即便是一个小小编修,怕也会受到这层原因波及。
思及此,林初月也就能理解前些时日阿砚不与她传信,以及这这些日子阿砚都不曾归家了。
只感慨她虽为阿砚的妻子,却不能帮他几分,为他排解纷扰。
收回思绪,林初月一双眼看向谢庆阳,见他姿态悠闲,似等着她开口回话,林初月这才有缓缓开口。
“这倒多谢谢公子提醒。”
谢庆阳收回目光,低眸看着面前放置的几道菜品,突然间失了胃口。
“算了。”
“可吃好了?”他又问。
这距他们过来吃饭,已经过去一个时辰,菜上齐了也吃了好一会儿,林初月自然是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