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竟然沾的全是血。

救命。

她手指一僵,瓷杯再次从手中滑落。

咕噜咕噜,又贴紧了谢韫的脚,血迹沾上他的靴子。

“……对不起。”

桑窈还想伸手去捡,但男人似乎是耐心已经耗尽,不愿在她身上花费时间,清冽的嗓音自头顶徐徐传来:

“沈大人,我今日为了来见你,可是推掉了原定的青州之行,又冒着勾结罪臣的风险,如今跟你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后,还得忍受个别不长眼小东西的撩弄。”

“这般大费周折,可不是来听你磕头认错的。”

桑窈捏着瓷杯的手顿了顿。

不长眼的小东西?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