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皇子,可奴婢也是亲眼看见的,公主生产的那一日,三皇子呆呆地在外头站着,手里紧紧攥着公主的簪子,等被人瞧见的时候,那簪子已经陷入了皮肉里,戳在了骨头上。”
“公主在门外守着孩子掉眼泪,三皇子就在院外守着公主——可是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即便他现在冲进宫里,杀了那老皇帝,又有什么用呢?”
“曼青她,后悔吗?”方夏小声问道。
侍月摇摇头:“公主说,她早在应了与三皇子一起去北越时,便知道那条路绝非坦途,如今所遇到的事,怨不得三皇子,始作俑者是那老皇帝。”
“若非公主这样想,奴婢只怕三皇子也撑不下去了。”侍月苦笑道,“三皇子虽然不说,可是他时时刻刻都绷着一根弦,一直避着公主,也从不去看两个孩子。”
“那一日三皇子忽然进了公主的屋子,公主躺在床上,奴婢正服侍着公主喝药,三皇子就站在门口叫公主的名字。”
“三皇子说今日天凉,等会儿大夫施针的时候,你便不要过去候着了。他说我看过咱们的孩子了,儿子生得像你,女儿生得像我,他们都会平平安安长大的,会一直在你身边。”
“说完三皇子转身就要走,公主叫住他,问他你晚上会来陪我一起用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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